无法同行的疏离
出无理的要求。 江砚挑眉,“你有拒绝的权利吗?” 他用力将余恙拉近自己,开始胡乱扒余恙的校服外套。 “停!我自己脱!”余恙瞪了江砚一眼,挣脱他的束缚。 江砚将双手举过头,好像在说你请便。他有些好笑地看着余恙利索的脱下外套又一把摔在他身上。 余恙理了理凌乱的短袖,睨着江砚:“别把我校服弄脏了。” 余恙的校服比他本人大了一码,余妈说余恙这个年纪以后还会长个子,买大一码以后少花钱买新校服,余恙很听mama的话。 1 尽管如此,这件外套对于江砚来说还是有点紧,他穿上觉得别扭又脱下,干脆把校服袖子往腰上一系。 懒得理。 不想说。 心好累。 余恙已经习惯江砚奇怪的举动了,他淡定地看着江砚的动作,面无表情地向门口走去。 江砚若无其事的跟了上去,嘴里吹着轻佻的口哨。 阴暗的楼道带着潮湿的霉味混杂着铁锈味十足的楼梯栏,湿冷的阴雨连绵不绝。 天空蒙蒙亮,泛着惨白的铅笔色,空气沉闷得像落了灰尘的旧毛衣。 余恙撑开雨伞,回头望了一眼两手空空的江砚。 江砚双手插兜,他从善如流,一个闪身躲进伞下。 1 “啧,你这伞也太小了点。” “有就不错了。” “别误会,我只是不想把我的外套淋湿。”余恙没好气地说,两人肩并肩走进雨里。 沛雨,涟漪,嘈杂,熙攘。 凉